前脚才进了屋里,盲女随即关上门,转身快速一扬衣袖,一阵诡异的香味散开。
秦质只觉一阵困意袭来,抬手扶额间看向盲女,一个“你?”才堪堪出口便失去了意识,倒地不起。
盲女蹲下身子面色阴郁端详着地上晕着的人,忽然捏着他的下巴语调阴冷道:“你真该庆幸你还有用。”
从衣袖里掏出一只小瓷瓶,倒出一颗带着酒味的药丸,按着他的下巴,塞进去后又轻轻一抬,片刻功夫,便有酒味散出,榻上的人似喝醉了一般。
她站起身脚踝处又一阵钻骨疼,当即便在他胸口狠狠踩了一脚。
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厉喝,白骨微微皱眉,他们竟然这般莽撞行事。
白骨丢下了人,越过窗子,疾步往声音传来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