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言辞幽默有趣,谈笑间如沐春风,半点不觉牵强,自然而然就成了众人的中心,就连向来心高气傲的简臻都时不时插上几句话。
白骨看来越觉不妥,这花瓶惯会拉拢人心,不知不觉间便能叫人心生好感,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简直练得出神入化。
众人见前头走路的白骨停下,以为他有事要说便止了话头不再继续下去。
白骨目光对上走在与众人中间的秦质,冷淡道:“我们接下来路途艰辛,恐怕无法与这位公子继续同路,这林子中的迷障已不再有危险,我们还有要事在身,便就此别过罢。”
林中一静,刚头和煦的氛围一下被打散得干净,秦质还未开口,邱蝉子抓住机会就与白骨作对,直阴阳怪气讽刺道:“白公子可真是无情无义,有用的时候一句不言,等用完了便随意抛开,好是不要脸皮的做派。”
“我们公子好心好意带你们出客栈,却遭这般怠慢,你为人好是不知好歹!”褚行只觉气恼不休,正要上前去白骨较量一番,却被一旁的楚复拦了下来。
话语刺人,白骨权当作充耳不闻,只面无表情地看着秦质,一副只等他走的做派。
秦质从未受过这等不礼遇,这莫名其妙的敌意无论放在谁身上都会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