匣子在面前微微一晃,脸上的笑越发温和,“秦公子,你看我拿到了什么?”
秦质不动声色间视线从他的眉间的朱砂痣慢慢移下,唇色极淡,沾染了鲜红血迹越显面容苍白,白衣被血染红了大片,脆弱中夹杂病态意味。
秦质眉眼越渐染笑,散漫中带着些许淡然,靠坐墙面越显卓越风姿,“不知白兄何意?”
白骨听后轻嗤一声,慢条斯理收起匣子,随手丢掉了手中砍卷的剑,轻剑落地发出“咣当”一声清越,越显墓中寂静,空气中平添几分凝塞紧张。
白骨闭上眼面上带上几分莫名意味,偏头轻抚额间散乱的发丝,细长的眼睫垂下,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想来秦公子还不太明白我的为人……”待指尖抚平了发丝,她轻掀眼帘提步慢慢走近秦质,语调阴翳透骨,“为了避免再出乱子,我觉得我们应该深刻交流一下。”话还未落,白骨已经用尽全力猛地扑去,伸手压住秦质的肩膀,手腕一转,极为轻巧地勾出了藏在袖子里的匕首,往他腿上狠力一扎。
远远站着的人一下扑来,秦质只来得及感觉到一股冷香袭来,片刻间,腿上便是一处尖利的刺疼,他眉间一折,伸手按住他的手,眼里笑意更盛,言辞隐含威慑,“看来白兄还没弄清楚局势,得罪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