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女管事,她正低头拿着笔在做记录。第二眼,桑梓就看见了巫晃晃。
这姑娘正站在阶梯上,扒着透明的穴壁,好奇地把手伸进手里,一下又一下地捞着河水里的小鱼。
那动作跟猫捞鱼的动作没什么差别。
桑梓哭笑不得地从水里探出了头。“你干嘛呢?”
巫晃晃兴高采烈地摸了摸桑梓湿漉漉的脑袋:“哎呀,鱼没捞着,人脑袋倒是捞到了一颗。”
桑梓无言以对。巫晃晃这姑娘,能在一秒内把喜剧片变成恐怖片,不得不说,这也是一种本事。
无言以对的桑梓默默地拍开了巫晃晃的手,从巢穴里爬了出来。
女管事在命牌上按了几下,巢穴内的河水被阵法送回了它原来的地方。紧接着,房间内不知从哪里刮来了阵阵的热风。
热浪席卷着,吹干了巢穴内部的水汽,和桑梓身上湿漉漉的衣服。
桑梓总觉得,这一套步骤怎么看上去那么熟悉呢。
没等桑梓想明白,娇小的女管事就拿起了桑梓的身份命牌,将敛息诀这三个字,刻录进了桑梓的命牌空间之中。
桑梓拿回命牌后,好奇地将心神沉入了命牌,这才发现,原本空茫茫一片的命牌空间里,出现了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