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着美人踉跄到烛心跟前,晃过她眉眼之间淡淡的胭脂痣眸光微变,接着说些调笑的不正经话:“你怎带着个这样干瘦的黄毛丫头,要不要我把我的花奴借给你呀?”
浓重的酒气和美人的脂粉气直熏的烛心头疼,这个二流子这般当众羞辱她和公子,着实可恶。她正想发作之时,宣亦不着痕迹的将她拉到身后,跟那个二流子寒暄了几句,二流子讨够了嘴上便宜,心满意足而去。
烛心气的咬牙切齿:“公子怎能这么不急不恼的放过他,若不是您拦着我非得给他一耳刮子”
宣亦仿佛习惯了似得:“你若真把他打了,恐怕我们前脚还未迈出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您也是大家公子,难道还怕他不成?他又不是皇帝老子,这里是陇西不是帝都龙城”烛心心里思量着下次再碰到这个二流子一定让他吃吃苦头
宣亦还未作答,一旁的摊贩先开口了:“小姑娘,这人虽不是咱北黎的皇帝,但是在陇西他跟皇帝可差不多,你可千万别惹祸上身”
宣亦见她还是不太明白,复又解释:“他是北黎的四皇子,已故李皇后的嫡亲儿子,一生下来就被册封了太子,皇后薨逝两年后被废,赶到这陇西封了个王爷,你说我拦你拦的对是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