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你这般龌龊”
“哦?那我偏要做些什么,才配得上你这龌龊二字了?”他说笑间便散开了中衣
烛心情急之下以钗簪子抵颈,陇西王嗤笑道:“我若再近一步,你便死给我看?”她被噎的哑口无言,暗想:若是跳船逃走,最坏的结局不过是冻死在这湖里,但却也可有一线生机,随放下钗簪,沉声静气道:“你叫什么名字?”
他接道:“青楼画舫,玩弄死几个姑娘最寻常不过的事情,你还想着告官不成?”
见她视死如归般铁骨铮铮,他又暗觉可笑:“北黎--鸿烈”
她冷笑着抽搐了一下嘴角:“我记下了,知道你是这西北的王,生路无门,今日若到了阎王那里定要告你一状”说罢,不及他反应人已跃出窗外,她虽略熟水性,却经方才一番闹腾,又没入冰冷的湖水中,挣扎着游了一小段距离便没了力气,恰有游船飘过执桨的人将她拉上船,这才死里逃生。
烛心沿着湖边寻了许久,才在一斗酒处拖出烂醉如泥的栀子,她身边守着位俊俏少年郎红着脸道:“还请回去后为栀子姑娘熬上一碗醒酒汤,不然宿醉之后定是要难受的”
烛心暗笑,说什么逛集会,却原来是来会情郎!
☆、人事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