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心不敢动弹。他身上有淡淡的酒气,烛心更是一动不敢动。他是习武之人,这时候反抗既徒劳又易引火烧身,鸿烈在她耳边轻声软语:“我在陇西的的事情早就在这帝都传的满城风雨了,我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这一回来也出宫不得,这些天心里真是憋得难受,反正我的风流史都快把言官野史的笔墨耗尽了,不如就再多添一件?”
言谈之间的热气哄得她耳朵发烫,烛心浑身一颤结结巴巴道:“我这种身材,显然不对你的口味,你该喜欢像花奴那样丰满的”
鸿烈看她吓得不轻,嗤嗤一笑放开了她,烛心像逃出陷阱的猎物般迅速跳下了床榻,诚然她的脸皮厚不过他,所以注定要败下阵来。
鸿烈笑道:“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你不是该寻死觅活么?”
烛心气急,瞪着他似一只发狂的小兽:“死了只会便宜别人,我要活着报仇”
他心中一怔,仿若又看到了那个风沙蔽日下拿着弯刀与人对峙的小小身影,转而问道:“又见到你的公子了?”
她心中一惊,他竟然什么都知道。
见她不说话,他又道:“你不用想法子撒谎,成王败寇各凭本事”
难得鸿烈肯认认真真跟她说话,烛心敛了气性,一本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