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也不认得,二来那么高的屋顶摔下来不死也是半残。她正欲离开,只听得一声鞭响从天而降整个人临空而起,待反应过来已经稳稳的落在那女子身旁,回头正对上那深邃微蓝的星眸,烛心豁然想起,是宫中迷路那天在高阁上遇见的“轻生”女子。
女子未多言爽朗的递过一小坛酒:“白兰,翟月海”
烛心斜着眼睛看了一下距离地面的高度,接过酒坛苦着一张脸:“邯郸,赵烛心”高处不胜寒,烛心冷的直打哆嗦,这女子既是外族人那她在这宫里的身份又是什么?
“喝口酒暖暖”月海指指那坛子酒,“这是我用西域人进贡的葡萄酿的,寒濯满共拿回来两篮让大家尝尝鲜,我想也没想直接全拿来酿酒了,你是没看见程茹敏气的几欲发疯的模样,可是寒濯不管这些事情,那个疯婆子呢,又怕我腰间的折柳鞭,总之我是把晋阳殿闹了个鸡犬不宁”她自顾自的说着,嘴角微微带着笑意,仿佛是说给烛心听,又像是说给自己听。
烛心饮了口酒,身上顿时暖和了许多,这女子这般桀骜不羁敢把三皇子的夫人称为疯婆子,想来身份也不凡。
月海似是猜到烛心所想:“她们都喊我月夫人,说白了不过是个有名分的小妾,我父汗说我是草原上的风,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