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嘴里说的那些话儿，估计夏侯紫丹一定不能相信，估计就算信了心里也是会打了个折扣。
既然是这个样子，尹尧干脆也就问林素。
夏侯紫丹对林素，似乎本来就有一种迷之感情。
这种感情虽然不见得是爱情，却也是莫名的看重。
林素想起了自己昏迷时候见过的那迷迷糊糊的印象，顿时觉得有些不靠谱。
要是告诉人家自己看到了黑帝斯，一定是会被人觉得发神经。
黑帝斯，早就已经死了吧。否则，为何就算黑天星域政权覆灭了，黑帝斯仍然是不见踪影。自己梦中看到了幻影，应该就是假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