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奴仆镇守原地,待天气晴朗时再将物什往山上搬,由他和王家嫡子先行,带一些干粮和银子上路,先到书院去安顿下来。
走到前方,有个亭子,两人稍作休息。
谢武甫刚铺好素白手绢,正欲坐下,谁知风起了,他眯了下眼睛,再看时,王易安早就一屁股坐了下去,他压下胸中一口闷气,直接去了另一边坐下。
“诶……诶……谢家小弟,你干甚么去了另一边,莫不是在生我的气吧?苍天作证,刚才我只是见风起,怕手绢被吹走,才坐上去的,莫怪莫怪,要不你将我的手绢拿去吧?”
“不必!”谢武甫将头转向一边,望着在暮色中若隐若现的山峰,不觉心中烦躁。这王家嫡子,可真有本事,每每都能把他气得失控,连带着先前心中的情绪,越想越发气恼,一个人生起闷气来。
另一边王易安将腚下的手绢叠好,塞进怀里,取出自己的手绢来到谢武甫身旁铺好,再毫不犹豫地坐下,其动作一气呵成,行云流水。
她是安心了,但某人不爽了,当即斜瞪过来,王易安感到一阵冷气袭来,她不禁裹了裹衣物,然后嘟囔一声:“这天儿是越发地凉了。”
发觉有些不对劲,她又转过头去,笑脸盈盈地说道:“谢家小弟,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