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法找他算账呐。
“我没醉,我只是伤心,我后悔了,我后悔我当初为什么要出生,为什么要出生在谢家,为什么要……”
话音未落,处在半山腰上亭子里的谢武甫一听到这些话从王家嫡子嘴里吐出来,羞恼不已,赶紧上前捂住:“我怎么可能说这些话,你给我闭嘴!”
“唔唔唔……”
谢武甫瞪大眼睛:“说重点,别扯些有的没的,我当时虽喝醉了,但也知晓某些话是不会说的,少糊弄我!”
“既然不是这些原因,那你说当时为什么要一个人喝闷酒?”王易安胡说八道,扭曲事实,也不见被揭穿了的窘迫,相反倒是他,还羞红了一双耳朵,难道真的误打误撞说到他心坎上了?
“不一个人喝酒,我能同谁喝酒?”
“我,我可以同你喝,虽说我喝不了几杯,但是陪你一会儿还是可以的!”
“身份悬殊,不必!”谢武甫转过头,过了一会儿,仍旧凶巴巴的语气,“我走累了,要休息一会,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着就自顾自地坐在一边,背对王易安,目光远远越过山木丛林,愣自出神。
她终于达成所愿,也无心管心中的疑惑了,只坐下,小心地脱鞋,查看脚上的水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