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以白青居多,气质清雅,质地上乘……谢武甫作为一个低贱庶子,是不可能穿得起这种衣服的,越想越不对劲,一看包袱皮,那层繁叠复的精美刺绣,专属于王家的修竹图案。
原来,他铺在床上的是,她王易安的衣服!
因为她要到鹿山书院来读书,所以她娘准备了十几套新料子衣物,这些拿来铺床的衣服,她还一次都没穿过。
“谢武甫,你!”
“床铺好了,镯子可以还给我了吗?!”虽是询问的口气,但语气里一丁点询问也无,相反,是不容置疑,是“你再不还,别怪老子上手抢”的威胁恐吓。
王易安原本想羞辱他来着,没想到折了自己的衣服,正气得牙痒痒,怎么可能让他好过?当即就把镯子往自己手腕里套。
谢武甫没她快,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娘亲要给未来儿媳的镯子套在了王家嫡子的手上。
“你拿不拿下来?”谢武甫压抑着心中即将喷薄而出的怒气。
王易安原本还想气气他,但一看到他怒气冲冲过去拿起长剑,气势汹汹地朝她走来,顿时吓得赶紧拔手上的镯子,奈何镯子就跟生了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