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转身对王易安说道,“公子,你在这房里可要关紧门窗,省得魑魖鬼魅、精魂离怪都来找你。”
“我知道,不用你提醒。”
“那好,公子慢慢睡,小的与江兄同去。”说完,去床上拿起他的包袱,使劲把那包地瓜干往包袱里塞了塞,就和江余出去了。
偌大的破烂房间里就剩她一个人,王易安说不出什么滋味,摸了摸手腕上的镯子,再度试着拔了拔,还是没用,镯子仍旧牢牢地套在她的手腕上。
说来奇怪,她的骨架纤细,既然套得进去,那也应该拿得出来,怎么就是拔不出来呢?
她又拔了几下,手被箍得通红,还是没用。
算了。
她合衣躺上床,鼻翼是挥之不去的湿腐味,小蚊虫吱吱叫声在偌大房间里尤其刺耳……谢武甫那人怎么可以对她这般无情?
暗夜情绪滋生,她思绪万千,一夜无眠。
正当她迷迷糊糊的时候,有个声音充斥耳边:“该上路了。”
眼前一条幽深黑暗的小道,迷雾重重,她挥开眼前的雾气,看到两个高大的黑影,一个是马头人身,另一个是牛头人身,那个牛头穿的是皱巴巴的玄衣。
咦,他穿的不是谢武甫的衣服吗?谢武甫怎么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