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你,你一向言出必行,别人的话我可以不信,但你的话我一定信。”
“你现在开始打感情牌了?我不信,这可如何是好。”
“……谢武甫!”
“嗯,我在。”
“我错了好不好,我一定想方设法把它弄下来,好不好?你别杀我,我就是怕死!你用剑刺我,血肉模糊,死得多难看啊,我不要那么难看地死,我要风光体面,就是死也要风光体面!”
“你放心,你死之后,我会让用最好的沉香木给你做棺材,让千万人给你送葬,绝对让你死得风光体面。”
“你只是一个庶子,你哪买得起沉香木,哪摆得起那排场给我送葬啊……”不是王易安瞧不起他,而是这个社会现实就是这样,他一个无名无分的庶子,没钱又没势,唉,想让她风风光光,体体面面的死都做不到。
“这倒也是。”
出乎意料地,谢武甫收回了剑,在推剑入鞘的那一刻,他开口说话了,幽黑的瞳孔深不见底:“我现在不杀你,等我哪一天摆得起排场的时候,再杀你不迟。”
“啊?”王易安很想笑是怎么回事?为了杀她也是绝了。
“你放心,会有那么一天。”谢武甫补充一句,目光明亮且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