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带人和一盆水去瞅瞅,他若是当场发作,那王家衰微的谣言便不可信,我对他自是以礼相待,但若是默默地受了,我便收他为小弟,为我所用,反正他一个怂包,也翻不起什么大浪。”
一直没说话的那个绛紫衣小弟,呵呵笑开,冷不防地冒出一句话:“大哥,用心险恶。”
素衣小弟狠拍了他的后脑勺:“狗傻子,乱说什么!”
黄北山咧嘴笑:“我懂他的意思,他在夸我,他行事作风与常人都不一样,口头上说好的,心里则在骂我,口头上说不好的,实则在夸我。子宁,你今年刚来,不清楚也是正常,别和他计较,他可是我们的开心果呢,过后你就知道了。”
青衣小弟转移话题,缓和气氛:“说回正题,那个王家易安着实傻气,说泼水欢迎他就真信了,哪有人大晚上去泼的,而且只泼他一个人,新生又不止他一个,都说王家子弟个个天资聪颖,他会不会是冒牌的啊?”
素衣小弟听到“冒牌”二字,来了兴趣:“这年头打着名家旗号,到处招摇撞骗的也不少,还真说不准,你看看他身边连个书童都没有。哪有富贵子弟家连个贴身服侍的人都没有?他肯定是假的,那怂包哪有一点名士的风华气度?”
原来她被黄北山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