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是可以的……但我不明白你的问题跟我们讨论的话题有什么关联。”
“十一年,你一直是个自私任性的士族子弟,在你心目中一直没有除自己之外的事,更遑论家国大义,地方百姓?你这套说辞骗骗江兄可以,但来糊弄我,实在糊弄不过去。你让我帮你惩治黄北山只不过是为了满足你的报复心,在他面前找回脸面罢了,跟什么黎民百姓、伸张正义、不畏□□一丁点关系都没有。”
王易安咽咽口水,目光闪烁:“我承认先前是自私任性,但人生这么长,我就不会变吗?”
“你以后会不会变,我说不准,但你目前不会。”
“你不相信我?”
“一直都不相信你。”
“谢武甫,你!”
“还有这么长时间,看你的表现,也许你可以取得我的信任。”
“真奇怪,我、我凭什么要取得你的信任啊?”
王易安倏忽起身,一眨眼,不知道又跑哪去了。
等她再回来时,手里抱了一大捆脏衣服,摔到谢武甫洗了一半的大木盆里。
谢武甫阴沉沉地看了她一眼。
她不为所动,叫嚣着:“瞪什么瞪,你是我的书童,你不给我洗衣服,难道我还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