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你家出来?何时到达鹿山书院?从金陵到蜀地多少距离?人在旅途的奔波劳累你可体验了?风尘仆仆难道不应洗去浮尘,人尚且如此,更何况被套乎?你家奴仆可是忠心耿耿、别无二心?我们先行这段时间,山路湿滑,把重担交与他们,他们心中可无一丝怨恨?连下那么多天的雨你可见到了,还不觉得潮湿吗?你……”
王易安被这一连串的问题问得头昏脑胀,只听到最后“潮湿”二字,当即摆手:“我去洗,你啥也别说了。”
艳阳高照,王易安抹掉脸上的汗,将最后一件湿衣服摊平在竹竿上。
树叶沙沙作响,有微风习习,酷暑燥热减轻不少。
王易安看着一整排一整排码得齐整的衣服,加上不远处白花花的四大床棉被,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我听说江余那有脏衣服,你还有力气洗么?”
谢武甫手里抱了一叠衣物,从廊子过来。
王易安手臂酸软,累得个半死,看向谢武甫手上衣物的表情跟见鬼一样,连连后退:“不洗了不洗了!”
谢武甫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招呼她道:“你忙活一上午,身上想必汗湿透了,你房里我放了热水,擦擦身子,换上这套干爽衣物。下午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