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心畅然,我们不妨换个位置。”
黄北山虽心有疑虑,但也起身,将位置让了出来,只身去谢武甫刚坐的位置。
刚将屁股放下,那凳子登时四分五裂,黄北山饶是反应再快,双手撑地,木刺仍插入手心。
在场无人敢笑。
“大哥,你怎么样?”上次那个青衣小弟和绛紫衣衫小弟赶紧去扶。
黄北山不动声色地把受伤的手藏在袖子下,不耐地挥开他们:“我没事。”
谢武甫冷笑:“俗话说,养不教,父之过,同理,某人的小弟没管好,付出点代价也是应该的。”
黄北山斜睨两个小弟一眼,两个人都很心虚地避开。
“谁让你们自作主张了!待会再找你们算账。”
黄北山没有好脸色,看看周围厉声道:“都吃什么吃,不知道山长要来了吗?!立即去操练场集合,谁要比我晚,等着吃好果子吧!”
顿时,众学子作鸟兽散。
虽知黄北山在众学子心中地位非同一般,王易安没想到他有这么大的影响力,权威如同先生。
但他还是开口了:“我现在要吃饭,定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