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不省油的儿子站在人群中间,还在不怀好意地笑,顿时气从中来。
“山长爹,大伙眼睛雪亮着,这事同儿子可扯不上关系。”
山长吹胡子瞪眼,刚准备好好教训一番,便看到王易安额头,右半边衣服满是血迹,就那样偎在她的书童怀里,忙上前问道:“怎么伤着了,伤得重不重?”
王易安捂着额头,虚弱得都睁不开眼:“山长,我头好疼,能去看大夫吗?”
“愣着干嘛,赶紧送去林大夫那儿啊!”
谢武甫得令,弯下身,抱着人就走了。
临走之时,看了江余一眼。
江余看着怀中的王易安,鲜血衬得她脸苍白,狠了狠心,挥开缠着他的苏晚冬,疾跑跟上去。
苏晚冬失神站在原地,片刻后盯着三人消失的方向,握拳,用力得发狠。
好好的泼水仪式怎么会闹成这样?
众学子都看着王易安消失的方向,议论纷纷。
突然从血泊中传来微弱的□□,那声音太细小,都没人注意,好一会儿,还是黄北山寻思着自己两个心腹小弟不见了,到处找,才第一个注意到。
他怎么忘了这茬,是自家那个脑子有点抽的小弟最先朝王易安泼的水,另外两个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