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也就是王易安),能转移自己胸中汹涌澎拜的爱意。他就不要总是出来找王易安的茬,刷存在感了。
不然旧情难忘,宋致然可是会发疯,到时候做出什么事来,谁也承担不了后果。
说到这儿的时候,宋致然轻舔了一下黄北山的耳垂。
黄北山感受到耳上的湿意,全身战栗不已,惊魂甫定,跟看鬼似的瞪了一眼宋致然,立马蹲下身脱离开禁锢,撒开脚丫子跑了。
那背影要多狼狈有多狼狈,要多落魄有多落魄。
盯着黄北山落荒而逃的背影,宋致然掀起嘴角,露出个满意的笑。
不枉他强忍着恶心牺牲了下自己的舌头,看黄北山那样子,应该是吓坏了。
一天到晚总跟个小姑娘过不去。
黄北山不害臊,他都替他害臊。
此后,黄北山见了王易安都嫌弃,好像她是茅厕里蠕动的那物什;见了宋致然都惊慌,立马拔腿开跑,好像他是来索命的黑白无常。
“黄北山又跑了。”
宋致然听到王易安的惊呼,侧头看去,只见一片宝蓝衣角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