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疆王从床边掏出一盒丹药,急忙塞入口中一颗。
“呵呵……”达久韦靖把弄着手里的宝剑,淡淡道:“召邪若是地下有知,应该会感谢父王的苦心提拔的。”
“你说什么?”苗疆王不可置信地将药丸扔在地上,以召邪和众位巫师的巫术,怎么会死在臻阳郡主的手上?
“父王不信么?那我来告诉你。”达久韦靖拔出宝剑,步步逼近床榻上的苗疆王:“大历国摄政王所修炼的魔功深不可测,他只用一招便杀尽了你所有的巫师,如今你已经孤立无援了,没有人会帮助你了。你还不如乖乖把玉玺交给我,说不定我还能留给你一个全尸呢!”
“你……你竟敢弑父!你这个大逆不道的逆子!”苗疆王颤颤巍巍地后退了数步,朝门口跌跌撞撞地跑去。
这时,陈公公带着侍卫挡住了他的去路。
“王上,整个王宫都被韦靖王子控制了,您还想跑到哪去?”陈公公皮笑肉不笑地提着嗓子说道。
“就连你也敢背叛孤!”苗疆王指着陈公公,一口鲜血喷在地上。
“不,老奴本就是韦靖王子的人,谈何背叛呢?”陈公公嫌弃地避开了地上的污秽,拂了拂衣袖道。
站在苗疆王身后的达久韦靖勾起唇角,举起手中的宝剑,一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