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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几天,白衣人把千竹叫到花园里。
今日,他却穿了一身黑色衣衫,披着一件厚实的黑色大氅。
无论是里面的黑色衣衫,还是外面的黑色大氅,都精工纹绣了,黑色衣衫上绣的是一枝老松,黑色大氅上绣的是一条青蛇盘绕着一只老龟。
一身的玄黑,衬得他的脸色更为苍白。
他的身体似乎并不太好,走不到几步,已有些喘息。
千竹便扶他在石凳上坐了。
负责洒扫庭院的余伯在石凳上垫了一个软软的锦缎垫子。
“谢谢,余伯。”千竹对他道。
余伯并不答言。
“你不必这么叫他,只叫他余兴就是。”那人道。
千竹望着他,又望望余兴。
那人也不解释。
“你会些什么?”对千竹道。
“我会扫地、洗米、做饭、还会劈竹条……”千竹道。
“好了。”那人摆摆手,示意他停下。
千竹便不再说下去。
“有什么特别的吗?”那人道。
千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