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丝,看来此次受伤甚重,须得先想法恢复法力才行。
如今提气也不能,四面皆是深深的海水,只好又躺倒在礁石之上,且养一回精神。
看看日落西山,蓄了些力气,滑入水中,向岸边游去。
勉强游到岸上,已耗尽所有力气,躺倒在沙滩上,动弹不得,索性就睡在原处不动。
躺了一夜,天明之时,勉强能走得。
试试驱动法力,那朱厌之气仍甚是微弱。
想起从前子卿曾言,这东海水鸣山深处长着一株脂骨草,疗伤养气,奇效如神,便是重伤垂死之人,亦能以此回命延年,正好为此时所用。
当下辨明方向,便往水鸣山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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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此时重伤在身,行走缓慢,约莫走了大半日才来至水鸣山脚下。
日已偏西,斜光倾洒在草木之间,斑驳的光影随着微微的山风轻轻摇动。
走得确是疲累,少不得坐于树下歇息一回。
试着运行内力,那股炙热的气流仍然非常微弱,这朱厌之力倒像受到了某种辖制一般,不似从前那般呼之即起,随心所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