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幽绝又扑了过来。
藏青武衫一双铜锏上下翻飞,另外两把长剑、一把弯刀亦是密密攻至,看这些人竟是生死不顾,定要取这脂骨草了。
这般情状,想来那位将军只怕亦是受人敬重之人,这些人才愿生死相随,与师父倒有几分相似。
念及此处,忽觉体内那股温暖祥和的气流汨汨流淌起来,杖中红光竟发不出,当下跃出一尺来远,将手中脂骨草抛出。
那几人还待来追,忽见他抛出此物,藏青武衫忙伸手接了,一时愣在那里。
幽绝脂骨草脱手,自己也愣了一下。
望了望藏青武衫,转身往山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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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根手杖怎么这么奇怪?那股红光更是怪异,邪气得很,这个人只怕不是什么善类。”浅蓝衣衫对杏黄衣衫道。
“不会吧,他应该是个好人。”杏黄衣衫道。
“你又知道了?”浅蓝衣衫对她道。
“他那个红光那么厉害,可是却把脂骨草给这些人,他自己还伤得这么重呢。”杏黄衣衫道。
“是有点奇怪。”浅蓝衣衫望着幽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