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得与尊主擦拭干净,穿上宽大的衣衫。
幽绝将他抱回房间,轻轻放在床上。
自己则跪在床前,直望着他。
黄昏时分,尊主尚未醒转。
暗听来抱尊主。
幽绝仍然挡开他,自己抱了尊主来到左边房间,将尊主放入大木桶之中。
雾气氤氲之中,尊主的脸色并未有多大好转。
夜色轻轻笼下,幽绝仍跪在尊主床侧。
夜已经深了,泠泠冷雨敲打着窗棂,如同第一次见到尊主发病的那个夜晚一般。
幽绝仍跪在尊主床侧,一动不动。
伏不了神龟,用不了麒麟之力,自己什么都做不了……
若师父真的因自己而死,幽绝一定相陪!
只是,师父还有多年的夙愿、驰骋天下的宏愿,若真的就此断送,我又有何颜面陪他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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榆儿骑了快马,不到半月,已到得净月城。
这京城之繁华,果然非寻常可比。
街市两边各种大小店铺林立、来往之人摩肩擦踵、所到之处无不人声鼎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