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去。
“幽绝!”榆儿坐在地上,忘了起来,只直望着他,不可置信地望着他,“你、你真的不要解封印?”
“你自作聪明得也够了吧?”幽绝冷声道,将手中药袋掷向她,“我从来就不需要解封印!”
“你真的、不要解……”榆儿木然地接过药袋,仍是不可置信地望着他,她无法相信……
“是!不需要!”幽绝道,将尊主扶了往床榻走去,莫行亦爬起来去扶尊主。
“为什么?”榆儿道。
“师父要做的事,就是我要做的事。”幽绝道。
“你、真的、从来就没想过我?”榆儿道。
“从没有。”幽绝道。
“冷……”尊主道,他的身子仍在微微发颤。
莫行连忙跑向墙边放着的箱笼。
看他跑向那处,幽绝的脸色忽然变作死灰。
莫行再回来时,将一件雪白的披风披到了尊主身上。
一件雪白皮毛的披风。
榆儿见了这雪白披风,整个人就如同被十道猛雷同时劈中一般。
那雪白的披风正散发出一种味道……
再熟悉不过的味道、永远、无法忘记的味道……
榆儿张着嘴,却一声也未发出。
幽绝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