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就叫我小棠吧。”宁葭道,说着自袖中取出两个秋香色粗布荷包,上绣着两朵洁白的莲花,双手奉与圆觉与袁丘,“这是我自己得闲时绣的,我也不会别的,就只粗制了这两个荷包略表心意,还望大师和袁大叔不要嫌弃才好。”
圆觉与袁丘各拿了一个,袁丘笑道:“我这个粗人只怕用不了。”
宁葭脸微红,道:“袁大叔喜欢什么样的,小棠再做来。”
“开个玩笑罢了,我且收了,多谢。”袁丘粗声笑道。
“小棠不必拘泥,此物便好。”圆觉在旁亦道。
又见旁边桌上宁葭搁下的布匹,不免问道:“这是要制什么?”
宁葭便将与郑里胥家中缝补之事说了,袁丘听了便道:“这也好,你也有个依傍。”
“袁大叔和大师、两位弟弟若有缝补浆洗的事,就告诉宁……小棠一声,也好略尽绵力。”宁葭道。
“那敢情好。”袁丘道,“留悯前日在山上划破了衣衫,我们两个粗人是不会了,你既会得,少不得麻烦你了。”
说着果然将秦留悯脱在凳子上的衣衫拿起,扯起衣袖,一处布片便耷拉下来。
“这倒不难,针线都是现成的,我这便与他缝了就好。”宁葭道。
接过衣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