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孩子在门外探了探头,望见宁葭的脸、吓得掉头就跑了。
“柳小姐,休息了吗?”宁葭起身相迎道。
柳重荫望了望她手中活计,笑道:“你倒是个巧手。”
“哪里,见笑了。”宁葭道。
“我可没有瞎说,你这活计,比知州林大人家里的绣娘做得还好些。”柳重荫道,“你既这般巧,我便荐你到知州府里去,如何?”
“不、不用了,”宁葭忙摇手道,“我、我在这里挺、挺好的。”
“怎么了?”柳重荫笑道,“别人想去还去不了呢,看把你吓得,怎么连说话都结巴了?”
“谁都像柳小姐见多识广的吗?”孔怀虚走入屋内笑道。
“岂敢,孔先生这是抬举我了。”柳重荫亦向他笑道。
“柳小姐是有大学问的人了。”宁葭道。
“整天跟一群孩子们一起学,哪里有什么大学问?”孔怀虚笑道。
“孩子们虽小,先生的道理却大,等我他朝做了大官,一定给先生做个大学堂。”柳重荫道。
“理行天下、自有其足,多谢费心。”孔怀虚道。
“是,我又说错了,先生之理在于人心,学堂何分大小。”柳重荫向孔怀虚拱手道。
说罢又转向宁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