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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葭亦随桃叶、六顺、孔怀虚、袁丘、圆觉、秦家兄弟等离了戏台。
“县令大人行此不仁之事,怎么不去朝廷申告?”宁葭向孔怀虚道。
“须能申得才好。”孔怀虚摇头道。
“县太爷祝贤向来手段狠辣,鞭刑已经算轻的了。”袁丘道。
“算轻的了?”宁葭道。
“剁手指、脚趾这些都算轻的了,还有削膝盖骨、砍去手脚、剥去身上一块皮的,那才叫生不如死呢。”袁丘道。
“还有、这样的刑法?”宁葭直听得脊背发凉,胸口发闷。
想起前几日“观礼”时侯三的惨状,更觉心惊。
“姐姐。”六顺则紧紧抓住了桃叶的胳膊。
“别怕,没事的。”桃叶搂住他安慰道,却也禁不住颤了声。
宁葭只见过一次而已,而离凰县的人却是无不深知的。
每每有这样的刑法,官兵们便会将百姓们赶到刑场“观礼”。
桃叶与六顺自生来便在这青云村中,这样的“观礼”并不少见。
“冯阿牛,记得吗?”袁丘道。
“就是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