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其经脉细嫩,尚不足以承担如此盛大的法力,若过晚,法力已苏醒而不知控制之法,便会使自身受其所困,就像留悯如今这般。”孔怀虚道。
“你是说,我弟弟他、就是灵媒?”秦留思惊道。
孔怀虚向他点了点头,道:“你娘华风娘便是,灵媒是血脉相承的。”
“那为什么不是他继承了灵媒的法力?”六顺指着秦留思向孔怀虚问道。
“这便要看天意了,留思的体质或者并不适合灵媒之法力。”孔怀虚道。
“这么说,是娘还没来得及传授给弟弟修炼之法,所以他才会……”秦留思道。
“看来确是如此。”孔怀虚道。
“那还有谁会?如果一直这样下去,留悯他岂不是很危险?”秦留思急道。
“你娘有没有留给你什么东西?”孔怀虚道。
“留什么东西?”秦留思道,思忖一回,突然从怀里掏出一个褐色布包打开来,一片青色黯淡的龙鳞露了出来。
“娘她给了我这个,叫我一定要好好保护它。”秦留思道,“难怪,娘一直最宝贝这片龙鳞,临死之前,就只交给了我这个。”
“可否予我一观?”孔怀虚道。
秦留思便将龙鳞递给了他。
孔怀虚拿在手中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