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二十多年前,图蒙在北方已经很有影响力了。”柳重荫道。
“与图蒙国公主联姻,对浣月而言,可以免去一个强敌,还能互相照应,的确是个上上之选。”孔怀虚道。
“不过,这也不难。”柳重荫道,“他可以先娶图蒙国的公主,然后再娶荷风国的公主,这样不就两全其美了吗?”
“皇上亦是此意。”孔怀虚道。
“皇上还挺通情达理的。”柳重荫道。
“可惜,新皇却并不同意。”孔怀虚道。
“他还有什么好不同意的?”柳重荫道。
“人心自有不同。”天玄道长道,“他自道终身之事,必要遂自己心愿,不愿与图蒙国公主逶迤。”
“看不出来,他难道还是个情深之人吗?”柳重荫道。
“这个孔某就不知了,”孔怀虚道,“不过他曾言,‘我枕边之人必是遂心之人,我既不必虚意施恩,她亦不必弄巧迎承,若这一点都做不到,何谈坐拥天下?’”
“你连他说的话也知道吗?”柳重荫道。
“他当着满朝文武说的,自然无有不知的了。”孔怀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