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立于城外玉锦山上远望两军大战,不过是刀来剑往、并不见传言之人。
“奇怪,南竹既请了奇士,怎么不见他出战?”何昭晔道。
战鼓停歇,两军胜负未分,各自鸣金收兵。
穆虞等便歇在护江城内。
三日后再战,仍是这般,两军各有损伤。
“莫非与南竹有何不愉快,已弃了南竹去了?”何昭晔道。
“且看下一战如何。”穆虞道。
两日后,护江城外再次战鼓喧天。
南竹军中多了一个高五尺、宽两尺的高台,罩着鲜红的绸幔。
先后有两名将领出战,双方各是一胜一负。
两战过后,南竹军中高台上,鲜红的绸幔随风掀起,一阵低沉的琴音哗然而出。
其声入耳,听闻之人只觉心猛地下沉。
“公子!”何昭晔道,“是那个人吗?”
“且听一回。”穆虞道。
他们一行人仍在玉锦山上远望山下的争战。
只见高台之上,一袭火红华袍如焰如荼,披散的黑发在风中急速翻飞,纤长的十指在长长的琴弦上拨响,奏出一段沉痛、哀伤的曲调,闻之欲泣。
随着琴音的流淌,奉治军中响起数声哀鸣。
哀声逐渐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