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说了这一句。”孔怀虚道。
“只说了这一句?”宁葭愣怔道,“别的、就没有了吗?”
“没有了。”孔怀虚道。
“真的没有了?”宁葭兀自望着他道。
“没有。”孔怀虚道。
宁葭便失神地望着他。
“将军还有别的事吗?”孔怀虚道。
“没、没有了。”宁葭道,“我、我走了。”
说罢转身不辨方向地胡乱走了开来。
待清醒时,发现自己已来至池水边上。
“宁葭,你在这儿做什么?”却是红萝的声音。
宁葭忙回头看时,红萝正向自己走来。
“红萝姐姐……”宁葭望着她一袭艳红的衫裙,背过身去,好不让她看见自己狼狈的样子。
“我去你房中,你却不在,桃叶说你去寻孔学士了,怎地一个人在这儿?”红萝道。
“没事,我只是闷得慌,随便走走。”宁葭道。
“还在担心迟凛的事吗?”红萝道。
“没有,”宁葭转过头来,向红萝微笑道,“他自己的事,自己做主,我何须担心?”
“哦、”红萝望了她一回,顿道,“那就好。”
“红萝姐姐,舍念自与我同行以来,我还尚未与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