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我都绝不允许你再做出这样的决定!”迟凛道,顿了一回,又道,“如今你立身于至高之位,所言所行或者难由自己的心意,如果果然非为不可,定要明告于我,若真不能周全,也有我相伴左右,绝不会再让你一个人去的……”
宁葭怔然望着他,道:“你既说这样的话,却是不明白我了。”
“怎地不明白?”迟凛奇道。
“若这般连累于你,叫我于心何安?”宁葭道。
迟凛望着她,一时不语,稍时点头道,“确是此理。不如,你先赊些账给我,若真到那时候,就当我还了你的欠债便好了。”
“赊账?”宁葭道,“赊什么账?”
“你先与我成了亲,好生侍奉我,我自然感激,也好好好地回报于你,如何?”迟凛望着她笑道。
宁葭闻言,脸上热道:“你这是对皇上说的话吗?小心我先赐你一个不敬之罪。”
“先让你得意几日,等你入了迟家的门,就是夫君为大,让你好好赊个账。”迟凛道。
宁葭蹙眉望着他,嘴角挑起七分笑意。
“怎么?到底如何?”迟凛急道。
宁葭推开他的手,起身整了整衫裙,笑道:“准奏。”
迟凛亦起身,将宁葭一把拉过,紧紧抱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