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悲熟稔得撕开外面包裹着的蒲叶,露出里面一直硕大的烧鸡。他伸手撕下大腿,递给梁靖道:“趁热吃。”
梁靖几日没见肉,怎能忍住,他也不客气,接过来就是一大口,这鸡腿肥嫩无比,吃得他满嘴流油。玄悲撕下另一条腿,迫不及待啃了起来,才啃了几口,他想起一件事,起身不知从哪里拿回一个葫芦,问梁靖道:“喝不喝?”
梁靖只顾吃肉,摇头了事。玄悲不再管他,拔起塞子,咕咚咕咚就是几口酒下肚,打个酒嗝,又继续吃起来。
大概是吃了太久的素斋,梁靖只觉得这肉是奇香无比,不禁边吃边赞道:“这鸡又大又肥,你从哪里抓的?”
玄悲腮帮子油光锃亮,嘴里满是肉,含糊道:“这是鹅,大鹅呀。”
梁靖更是欣喜,道:“怪不得这么肥嫩,比山鸡好吃多了。”他啃着那硕大的鹅腿,美滋滋道:“也更大。”
玄悲道:“是啊,老子被他们抓来时,这只鹅就在呢,听说净苦养了四五年啦。”
梁靖奇道:“寺里和尚养的?”
玄悲道:“对呀,老子偷了好几年,今天才得手,嘿嘿嘿。”
如果是旁人,听到这鹅是寺里高僧养的,绝不敢再多吃一口。但梁靖不是旁人,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