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继续犒劳自己的五脏庙。
玄悲不恼不怒,拎着葫芦又灌几口酒,他今夜牛饮三次,少说也喝下半斤,可他神色如常,仿佛喝的是水。
梁靖追问道:“不是我不信,净若大师次次抓你回去,你偷袭得手过么?”
玄悲坦然道:“那是没有。”
梁靖道:“清灭大师高出净若大师一辈,修为应该更高才对?”
玄悲正色道:“你别看净若女相男身,他的修为在净字辈中排第一,不少清字辈的都比不过。”
梁靖来时,听程师叔说过,近三十年,白马寺有两位清字辈高僧成就金刚境。如今有好事者,搜集江湖战绩,排列江湖十大高手,只因为这二位高僧从未出过手,才不在十大高手之列,而十大高手任何一人,面对这二位高僧时,都不敢言必胜。
梁靖含着肉半天没下咽,才咋舌道:“这么厉害?”
玄悲补道:“对,至少清灭就比不过。”
梁靖总感觉他这几天有些不对劲,想来想去,忽然问道:“你现在不辱骂他啦。”
玄悲深吸一口气,那个小小的圆滚滚身子,隐约显出一丝法相,他道:“那日他舍去一身修为给你续命,老子忽然就不恨他啦,好像一刹那消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