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明明才认识没几天,却莫名有些惺惺相惜,颜青画这般拐弯抹角问一句,他竟马上就明白了:“你是想让村里人搬过来?”
颜青画冲他笑笑,瞧着就甜到心里去。
“我们村就剩二十户,五十来人,家家户户也没多少值钱东西,就怕他们不舍得也不敢搬。”颜青画叹了口气。
任谁离开家乡都会害怕,更何况大小店村的情况特殊,杏花村的百姓们不一定敢贸然跟朝廷作对。
可如果不搬,留在那里会一日比一日艰难。
眼看今年雨水足,春耕也开始了,等春耕结束,说不得征兵的军吏还会再来一次。
村子里走了那么多男人,又有几个回来的?
颜青画站在隔间门口,静静看着他洗衣裳,轻声开口:“很多时候,我们还是要靠自己,不能听天由命。”
荣桀这么多年也是自己一个人过惯的,除了不会做饭,简单的家务都能不求人,他甚至还会给自己缝补袜子。
听了颜青画的暗示,他想了想,认真说:“可朝廷手里控制着铁器。”
这一点是最要命的,大陈对铁器管制严格,百姓们是能买到菜刀、镰刀等利器,可要想大规模制造铁器,原石就无处可寻了。
他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