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老远才跌落,趴在地上直接吐了血。
“不是个东西,”荣桀冷冷道,“我看你们还想抢谁!?”
几个官吏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刚慢条斯理说话那官吏上前一步,吊着三角眼冷笑:“怎么,你们雁荡山的山匪,还管到杏花村来了?”
他腰上挂着军牌,一看就是军吏,跟镇里那些不入流的小官吏有本质区别,瞧着就不像是个怕事的人。
不过,敢在大当家面前这么嚣张的人,除了脑子不好的,就是嫌命太长。
荣桀冷笑道:“这年月,就是军吏,也不能上百姓家里强抢民女吧?”
那军吏还真是个硬茬,听了这话直接从腰间取出告书,轻声慢语读起来:“皇天有名,天佑我陈……以束发男儿人数不足为根,或征适龄女子入伍也当得宜,婚否不论,年龄适宽……”
“她是不是适龄女子?这位……大当家,”他一字一顿说,“本官也是奉命行事啊。”
在场除了他,剩下的梧桐镇官吏都吓成鹌鹑,被踹倒在地的那个更是恨不得不存在,趴在地上瑟瑟发抖。
军吏是外省人,这一次被派到溪岭征兵,对梧桐镇的情况很不熟悉。
在他看来,哪怕是山匪也不敢动他这个从九品军需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