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荣桀这样做是对的。
颜青画低下去头,在心里对父母兄长说了一声:“对不起。”
这些人好好活着,只会有更多百姓丧命。
等外人都走了,几个婶娘帮方婶子安置好方秀儿,一群村民才请了荣桀去祠堂。
老村长依旧摸着腰间那杆烟袋锅,叹了口气:“这次多谢荣大当家,要不然我们这一群老胳膊老腿,怕是都要交代在这了。”
荣桀没说话,只是点头笑笑。
他这会儿的样子又跟往日没什么不同了,瞧起来很是和气宽厚,村民们心里头感激他,莫名就把刚才心里的那点害怕扔干净,怎么瞧他怎么好。
颜青画接过话头,担忧道:“老村长,您看看如今这形势?要怎么决定?”
她还是想劝一劝的。
只有属于他们自己的人越来越多,朝廷对他们的态度才会越来越谨慎,一旦有了底气,就不用再惧怕任何事情。
老村长没讲话,倒是方婶子开了口:“我和秀儿跟你们走。”
颜青画诧异地看着她。
方婶子叹了口气,眼睛一热,眼泪淅沥沥落下来,霎时泣不成声:“其实我去镇上查过户籍文书,我们家大梁去年就没了,我回来告诉秀儿叫她改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