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袋里。
其实,她在昨天还在纳闷他怎么一直执着于这个问题不放,但现在她忽然一下子就豁然开朗的。无非就是男人的自尊心在作孽,想想自己条件不差却被一个要长相没长相,要身家没身家的女人耍了一个星期,这口气也是够憋屈的。
这么一想,她倒是有些同情起他来。为了她这样没有什么好骄傲的女人,做到这种地步,也是够自虐了。
她谈过很多次恋爱,每段感情一般很难维持到三个月,就像是一个魔咒。好友何浅浅曾说过,她就是个没心没肺的丫头。
无力辩驳,每每这时候,她都会笑着说:“你不懂,我所向往的爱情,是徐志摩对林徽因的那种。”
“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浅浅正盘着腿坐在莫闹的床上啃着花生米,她一时没坐稳便从床上摔了下去。还未来得及呼疼,就已经捧腹哈哈大笑起来。说实话,连莫闹自己也是吓了一跳。天知道她平时是有多不求上进,语文高考走狗屎运勉勉强强压到全s市的平均分线的人,竟然能说出这般话来。
其实,她也不过是相信那种一见钟情的爱情,隔着人群看到那样一个人,她无需多言他便知道她想要说什么。相视而笑,然后相爱一生。
夜色渐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