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冷声道:“窥伺长公主玉驾,按大燕律法,该如何惩处?”
她原本生得极为明丽,此刻冷着一张脸,于傲然中透出点异样的艳色来;艳则艳矣,偏偏神色冷峻,凛然不可犯的姿态是何等高高在上!
宋元澈盯着她,竟怔了一瞬,忽然意识到眼前的女子是他所得不到的——从前燕灼华巴着他,他从未觉得这女子有何尊贵之处;现下燕灼华变了态度,原本唾手可得之物竟然超出了他的能力范围,这叫宋元澈一时间怎能甘心?
他心中羞恼与愤怒掺杂在一起,脸上却露出个优雅的笑容来,“继之不懂殿下是什么意思。继之此去南安,乃是为了恭贺祖父六十大寿——难道殿下以为,继之是为了跟随你才动身去南安?”
燕灼华面色涨红,怒斥道:“混账东西!你是向天借胆了?敢这么同本殿说话!”她原本的确以为宋元澈居心不轨,故意跟她去南安,不知私下搞什么鬼。
宋元澈一脸看穿了她的笑容,“殿下今日看起来心情不佳,继之这便退下了。”言罢,便缓缓上了宋家马车,往木兰离宫一旁的驿站而去。
燕灼华钉在原地,脑海中一时是上一世宋元澈端来毒酒时的模样,一时又是宋元澈方才可恶的笑脸——胸臆间鼓噪着说不出的烦闷与怒气,让她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