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元澈痛呼一声,疼得抱着大腿蜷缩起来;后面的小厮喜旺也是大惊失色,抢上前来,对上长公主殿下却又不敢妄动,只好张着两手又惊又慌。
燕灼华冷眼看着宋元澈抱腿叫痛的模样,嗤笑一声,“还以为你好了伤疤就忘了疼呢。”她将那折扇抛在竹椅上,拧身朝正奔跑过来的护卫处走去。
独留宋元澈抱着大腿,疼得缩做一团。喜旺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小声嘀咕道:“公子这伤还没好全,又给这恶人戳上一下,若是老爷知道了——定然要了奴才的狗命。”
宋元澈却忍痛喘息着从荷包中取出伤药来。
喜旺见了,一边擦眼泪一边笑道:“公子真是神机妙算,知道那恶女人要伤您这一下,早早备好了伤药。”他忙接过伤药来,为宋元澈又渗出血丝的伤处涂抹着。
宋元澈扯了扯嘴角,他可不曾算到这一着,这伤药也本不是为了他自己备下的。
他一抬眼看到一身褴褛黑衣的十七正从竹椅旁慢慢走过,只见十七一手还捉着一只羽毛五颜六色的奇怪大鸟。十七仿佛根本没察觉到旁边有人,只是机械而缓慢地挪动着向前,胳膊连动都动不得,一手却还是牢牢扣住那大鸟。
宋元澈目光扫过十七脸上,看到那与自己极为相似的容貌,不禁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