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动坐卧都在一处,只晚上歇息时分个里外。殿下待十七公子如此宠爱,就连丹珠儿都醋起来,这几日都不爱往殿下跟前去了。
绿檀立在墙根下,呆了半响,只觉暑气晕人,再想不清明。
内室,燕灼华却正轻声问十七,“甜么?”
十七品了品味道,将口中的流食咽下去,这才道:“甜的。”他如今眼睛上缚了黑布,黑黑戈及说是他的眼睛快痊愈了,这会儿该避光才对。他顿了顿,温声道:“殿下用些吧。”
燕灼华撇嘴道:“天气这样热,不耐烦吃甜腻的。”这话却是骗人,她本性嗜甜,否则绿檀也不会端这一盏冰糖绿豆粥来;况且虽然暑热,她这屋子里却是四角堆冰,怎一个“凉”字了得。
她一面说着,一面却笑吟吟打量着十七——仗着他看不见,光明正大诳他。
果然就见十七微微隆起眉头,双唇微启,却隔了一会儿,仿佛几经挣扎的样子,这才沉声道:“殿下早膳只用了一碗胭脂粥,午膳只用了几枚瓜果——这怎么撑得住呢?”
燕灼华见他将自己吃了什么一一道来,脸上笑意愈盛,心情也出奇得好起来,却偏偏淡声道:“我就是不爱吃,你要怎么办?”
十七只是好脾气得笑笑,低声道:“殿下爱吃什么,让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