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累着。”说着,悄悄瞪了宋长康一眼。这个老头子,一路拉着殿下,把大半座山都翻了一遍,也不知吃错了什么药,精神头这么旺。
宋长康一见之下,脸上血色尽失,他呆立着一时没有说话。
燕灼华却已经转身向那边走去。
十七跟在她身后,却是丝毫看不出疲累,与两个时辰前刚从宋家出来时,一模一样;连嘴角的弧度都不曾变过。
燕灼华口中说的“两株柏树”的确生得很好。
两株柏树一前一后,在前的一株,树身斜卧,树冠浓密宽厚,犹如一柄大伞遮掩晴空;在后的一株,倍粗于前者,虽然树皮斑驳,老态龙钟,却生机旺盛,虬枝挺拔。
最妙的是,粗柏树的树干下部有一南北相通的洞,好似门庭过道,树洞中足可容纳五六人。
燕灼华走到那树洞旁,打量了两眼。
绿檀乖觉,便将手帕展开,铺到那树洞边缘。
燕灼华微微一笑,倒退着坐上去;然而那树洞的边缘到底比不上椅子稳妥,总有种一不小心就要跌到树洞里面去的错觉。
她下意识伸臂向前。
十七听着声响,亦是下意识伸出手去。
也不知两人谁先谁后,总之手便握在了一处。
抓住十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