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射出最致命的毒箭,所以在每个不眠的夜晚,挖心榨脑地琢磨他这个人。
她深知他。他不是随便就会放弃生命的人。
他太爱他自己了。
是什么让他不得不饮毒酒,自尽于无人知晓的天牢深处?
燕灼华眯起眼睛,转过身来轻轻问朱玛尔,“你好好回忆一下,我们是从哪个时刻开始,做事如此顺利的?”她压低了声音,表情鬼魅,问着也思考着。
朱玛尔揉揉鼻子,看着燕灼华动了下嘴唇。
“在南安……”燕灼华双眸眯成细长妖媚的弧度,她就像是走在冰上的狡猾狐狸,在回忆的瀚海里找寻那块最蹊跷的薄冰,“去南安的路上,船经清江,堂姐还被贼人误以为是我,险遭暗害;那时候自然算不上顺利。到了南安,我又坠落山崖,那更算不上顺利……”她喃喃低语着,将在南安发生的桩桩件件细细数来。
朱玛尔始终望着她,隔着不近不远的一帘雨幕,静默地望着她。
燕灼华不知不觉中已经低下头去,陷入了自己的世界,“住在宋家,长房和二房氛围颇为奇怪——小姜氏来找我哭……”她挠了挠脸颊,“她为何来寻我哭?啊,我带十七去见了宋元浪……”
思维总是比语言迅速很多。
在还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