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时有些纳闷,一个名字而已,能有什么关系。
我们走出宾馆,我为王铭怡拦下一辆出租车,王铭怡则是看着我,她认真道:“你要不要跟我一起睡?”
“啊咧?”我惊讶道,“啥意思?”
王铭怡似乎是有点害羞,所以她说得很快速:“我只是怕自己这两天就要死,想到自己还是第一次,有点不甘心。”
我顿时恍然大悟,确实,我们三个人都感觉自己这两天就要死去,有很多事情感觉还很遗憾,王铭怡这种想法也是正常的。
就好像我,其实说实话,我昨天睡觉的时候还在想站在天台上往大街上撒尿是什么感觉,要不要去试试看。别笑话我,我昨天真的是想得非常认真。
人一旦知道自己离死期不远,就会想做一些疯狂的事情。不过面对王铭怡的这个要求,我还是婉言拒绝:“第一次不会这么美妙,如果剩余的时间长一点还可以考虑,但只剩下两天时间,恐怕会给你带来痛苦。”
说来可笑,但我们还是这么认真地谈论,这时候我们都把自己当将死之人,所以很认真地与对方谈论死前的遗愿。
“如果这次能活下来的话……”王铭怡说道,“我来发个誓,如果我们能活下来,我就拿出我一半的嫁妆存款,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