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纹听见王铭怡的呼喊,他走过来问怎么了。王铭怡便将我的手给周天纹看,他看过之后,摇着头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从来没见过。”
我抽回自己的手,无奈地说道:“都说了别想太多,不就是一个伤痕么。”
“最好是这样。”王铭怡轻声道。
大家接着一起去下馆子,玩得十分尽兴。可以说自从上次的事情发生后,我们就再也没玩得这么开心过,现在就好像将一切重担都放下来了。
每个人都喝得醉醺醺,哪怕是陈子寅也不顾自己纯阳之体,喝嗨之后直接就跪在地上对小舞唱征服。我们问他为什么对小舞唱征服,他说自己活了二十多年,从来没见谁能将逗比发挥得如此淋漓尽致。
大家都笑作一团,小舞则是气呼呼地将黑球球往陈子寅嘴里塞,黑球球一直在大吼疼死老子了一类的话语。
等大家聚会结束后,我和赵良还是要回曙光门,应该道术协会那边的事情还没解决,还不能太招摇。我将阴阳转换令给了周天纹,让他帮我交换给道术协会,希望到时候能和道术协会的关系有所缓和。
与大家告别后,我与赵良通过漂流球回了曙光门。赵良搭着我的肩膀,他开心地说道:“好久没这么嗨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