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遁形,暴露在男人的眼前。虽然自知他什么都看过,这些抗拒很有些无谓。可在光天化日之下,她还是无法适应这种过于羞耻的姿势。她脸红欲滴,只能认命般闭上了眼睛,腿儿轻微地颤抖。
萧则琰倒是心无旁骛地认真看去,昨夜被使得狠了,花瓣仍红肿外翻着,他有些怜惜地轻抚了下,手指离开时还带着点血丝和浊液,凝月忍不住蹙着细长的眉低低地呼了声痛。
他便略带着点悔意说道:“罢了,待我去寻个药膏,晚间替你敷上。这几日我不动你,你且好好养着,也好方便随我一道回京。”凝月听到要与他回京,惊了下,水润的眼里闪着细碎的莹光仰头看了上来。
萧则琰被她这样看着,心中一荡,抬手覆住了她的双眼,长睫毛在他的掌心扫来扫去,他揽过她来,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下:“晚些儿时候,我派人过来唤你,”停了停,他又道:“别怕。”
说罢,他便松开她,也不唤人进来,自行穿好衣服,留她一人在床上,出得门去了。
凝月自己愣愣地坐在床上,好半天没有动,心里一时复雑难言。
今日怕是他们陈氏皇族的受降仪式罢?
她也是陈姓子孙,陈国的天家公主。如今却委身于敵国皇子身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