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爸……”
床上的田震慢慢地掀开眼帘,眼睛有点浑浊,身上代表福泽的金色光芒更浅。他抬起手,放在了田芳头上,轻轻地碰了碰。
田芳失措地捧着那只手,哭着喊:“爸…爸爸,你总算是醒了。我以为……我以为你不会再醒过来了。”田芳满腔的委屈涌了上来,她素来像个女强人,但无论做什么,她都知道身后有父亲可以依靠。这短短三个月,田芳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压力,总在身后的依靠突然不见,吓得她每每夜里翻来覆去不成眠。
田震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但女儿哭得他难受。伸手给对方擦擦,想说句口,却觉得口里干渴得很。
罗新华倒了杯水,见状递给自己叔叔。罗松军狗腿地捧着水上去,田芳就捧着慢慢地给田震喂。
半响,田震总算好受了一点,也听完了罗松军请来赵雪槐的一系列事。
田震将温和感激的目光移向一边默不作声的赵雪槐,半躺在被子上朝赵雪槐拱手:“多谢这位大师出手!田某感激不尽,多谢大师救命之恩啊!要不然我这傻孩子,从没想过大伟的不对,肯定要吃亏。”
老爷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