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再看看她。”赵嘉兰说:“瞧我这簪子,这可是京城新出的款式,瞧我这裙子,今年江南的新缎子,今儿人这么多,我才穿出来的。”
赵嘉兰还挺挺胸:“把方婉比下去了吧?她也看见了吧?可她怎么说的,你也听见了!”
赵嘉怡皱皱鼻子:“是有点不对啊,她居然那么说。”
“就是!”赵嘉兰还说,两姐妹一起转头往那头看过去,离的远了看起来好像更清晰,穿着银红遍地锦不落地百花裙的方婉站在那里的姿态,赵嘉怡慢吞吞的说:“大概是因为你的簪子虽然比她新,衣服比她好,但她还是比你好看吧。”
这个时候,萧重刚刚拿到了御书房召他回京的诏旨,看皇兄这旨意,虽然是用预备赐婚的名义,可萧重知道应该是因为自己在锦城遇刺的事。
他拿着旨意在院子里转悠了两圈,又坐回了那颗香椿树下,提起笔给皇兄写密折,看样子,景王殿下是不打算奉诏了。
景王殿下一本正经的对传旨的官员说:“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我正查到关键的地方,怎么能自己的小事一走了之,你把我的密折送回去,皇上若是怪罪,一应有我承担。”
那人好像还没遇到过有人不奉诏的事儿,有点迟疑,可他本来只是传旨的